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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韵锦摇了摇头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时间长了，有些东西会变的。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堆雪人了，我喜欢跟你一起隔着窗看雪。”说着指了指窗外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抱着查房记录，不太好意思的说：“梁医生，查房的流程……其实我们已经在学校里都已经学过了，一切只是按流程走。”
沈越川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：“最近我只有明天下班后有空，明天去吧。”
虽然不是“医院”的错，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，苏简安实在没办法对医院产生任何好感。
“……”
到头来，他们说刚才只是一个玩笑？
她至少还有一点时间去彻底消化这个事实，然后在沈越川的身份揭晓的那一刻，装出意外但是惊喜的样子。
“穆司爵，先不说你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，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背叛康瑞城？”许佑宁笑得那样不屑，“你高估自己了。”
想了想，萧芸芸记起来上次苏韵锦把这个文件袋放在房间的床上，她差点就要看了，结果却被苏韵锦喝住。
就在萧芸芸纠结得恨不得咬断舌头的时候，沈越川松开了她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老Henry听不懂国语，但从沈越川和苏韵锦的表情来看，这顿饭的气氛会很不错。
苏韵锦一边应和着萧芸芸，却在萧芸芸出门后就换了衣服，从网络上找了一个名气和收费一样高的私家侦探，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。
除非萧芸芸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