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说,“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。” 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而苏简安,自从那天回家后,就再没有出过家门。 苏简安摇摇头,不知道怎么跟江少恺说康瑞城的事情,只说:“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,还会有事情发生……”
“洪大叔……”苏简安试图说服洪山。 “……我想帮你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简安没有做声,陆薄言也没再说话,苏简安猜他睡着了,狠心的挂掉电话。 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“……” 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