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“你听明白了吗，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，因为每查一次，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

“我猜你没吃饭。”他说着，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。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，我们可都帮忙圆场，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？”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祁雪纯垂下眼眸，她一直没说，江田已经联系她的事情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她没碰上任何阻拦，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。
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过来的。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