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混圈那么久，本来是有机会出头的，但她在最接近爆红的时候被程奕鸣破坏了。

“别遮遮掩掩了，”符媛儿严肃的抿唇，“说吧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符媛儿没有马上答应，问道：“请问您是哪位？”

符媛儿忽然意识到，这可能是令兰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。

一双女人的手在整理照片，照片上的人都是符媛儿，各种模样的符媛儿。

程子同将这东西拽在手里，另一只手紧抓住她的手，便拉着她朝外走去。

他更像是一个正在钓鱼的人，什么也没有想，只是静静等待鱼儿上钩而已。

接着他摆起严肃的脸色：“媛儿，这件事只有你帮我，我才能放心。”

程子同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冷笑，“他还说了什么？”

她们刚才说了什么？

她在车上等了半小时，程子同便回来了。

她撇开目光，不想多看。

这是一种逆向思维，别人越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反而最安全。

“老板，程总已经付给了我们双倍酬金。”

正装姐紧紧抿唇，片刻之后才说道：“我被调过来，的确是于翎飞的授意，她是我同校的学姐，有些事她让我做，我推辞不了。”

“谈不上交换，”严妍不以为然，“顶多算是对于先生的一个考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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