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 子吟狠狠瞪了符媛儿一眼，被迫无奈的被助理“请”了出去。

她淡然挪开目光，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。 严妍摇头，“我只是关心你，你现在有什么想法，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？”

“我……我就是来找严妍的，”她哪有故意找理由，“严妍没在这儿等我有什么办法！” 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这才抬起头来。

剧烈的动静渐渐平息，严妍在心底吐了一口气，这算是距离程奕鸣厌倦她的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吧。 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，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，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 “没事，”严妍故意说道，“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？反正我要有个三长两短，你就帮我报警，凶手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