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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儿，你和程子同要一直这样吗？”符妈妈问。
女孩的声音很童稚，但听着不像故意的，更像是天生如此。
“如果让小玲知道于靖杰离开了这里，她会马上报告，收到报告的人会中止这次合同，”季森卓分析着利弊，“如果他们知道有人盯着，以后一定会收敛得多，想要再找到他们就很困难了。”
吃完晚饭，她刚打开电脑准备工作一会儿，妈妈打电话来了。
他明白宫星洲担心她的时尚资源会流失，但他的女人，什么时候轮到姓宫的来担心。
“我没事。”符媛儿挤出一丝笑容，“你快问问你朋友，能不能查到一点什么。”
这时，轻轻的开门声响起，符媛儿抬起头，妈妈从房间里出来了。
她没理会他，使劲却掰车门把手。
秦嘉音吃了一惊，没想到她因为这件事背负着如此重大的心理包袱。
符媛儿听着，其实是羡慕的，那时候因为季森卓不爱打球，她一点点也没体会过，同学们经常说的，球场上的青春。
但仇恨已经在他心里烧穿了一个大洞，不完成他自认为的复仇计划，他永远也不会得到安宁。
用她的话说，就是备不时之需。
符媛儿：……
这种事没必要解释，越描越黑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别问我为什么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