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觉得她也应该去,这次账本的事,误会弄得太大。
“不是已经安排好了?”司俊风反问。
“什么?”
他查看得很仔细,然后很负责任的说:“我没看出有被撬过的痕迹。”
比起刚才司俊风在他面前表演徒手碎酒杯,阿灯现在更加想要逃离。
祁雪纯汗,这么看,司俊风更像祁家人,她只是个附带的。
司妈缓缓坐倒在沙发上。
……
“我们可以砸墙。”祁雪纯说。
而他身边,还站着祁雪纯。
他不能死,他还没有报仇!
洗漱后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祁雪纯毫无睡意,仍在谋划着如何拿到项链的事。
她将手机拿到他面前,找出一张图,某种锁的内部图,是让人头晕的复杂程度。
这算哪门子的机会啊。
祁雪纯没说话,忽然感觉脸颊湿湿的,她抬手一抹,才发现自己流泪了。
“我们下午有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