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身后抱住苏简安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:“谁说我不懂?”
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。
苏简安见许佑宁的神色不大对劲,走过来:“佑宁,你怎么了?”
如果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,穆司爵大可用一贯的招数,威胁或者恐吓她。
陆薄言抱紧苏简安,也陷入沉睡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,但是他很清楚,许佑宁不能就这么出事。
然而她不能,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健健康康还是身负重伤,只要她掉以轻心,就会没命。
看完新闻,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冰冷,手指一动,手机退出新闻界面。
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接连下来的三四把,陆薄言每把必赢。
她还想活很多年。
这么一想,许佑宁就冷静多了,迈着款款的步伐下楼,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穆司爵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柔媚的浅笑。
可是,她竟然不着急,反而觉得一身轻松。
这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性感,是一种高贵。
许佑宁说对了,他也许真的病了,而且病得不轻。
“……”靠你奶奶个腿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