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你准备去哪里？”

而车内满是打斗过的痕迹。

“伯母，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，直觉告诉她，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
她当即挣扎着要下来，却感觉他的双臂收得更紧。

“先生，先生？”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。

电话打了很多次，都是无人接听。

“是啊，老三，”祁雪川不满，“俊风妹夫对你算可以的，你别不满足。”

胁到你的人身安全，可以选择报警。”

严妍开门离去。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秘书疑惑：“祁小姐，你查完了？”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祁雪纯蹙眉，自己判断失误了。

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，怎么会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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