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才不会相信,但也没有再纠缠,和苏亦承在沙发上闹成一团。 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
苏简安一把推开陆薄言,从他的腿上跳下来:“陆薄言,你就是骗子!大骗子!” 苏亦承圈住她的腰把她搂过来,“你就不怕我也不放过你?”
他竟然觉得怒不可遏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点点头。
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,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|房门,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。 “那很抱歉,您不能进去。”保安说,“洛小姐交代过,有邀请函才能进去。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,您请回吧。”
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 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
她的脸颊倏地热了。 苏亦承捧住洛小夕的脸,“跟你在一起,我不是玩玩而已,你有没有听进去?”
“洛小夕有没有注意到你?”她问坐在对面的女孩。 苏亦承耸了耸肩:“她根本不把你当对手看待。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 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见过两次后,他就再也不关注沈越川的面部表情了。直到下午他送文件进来办公室后迟迟不走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终于问他:“你有事?” 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
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 陆薄言看了眼热腾腾的馄饨:“端下去。”
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 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
苏简安就郁闷了:“我们又不是什么明星夫妻,他们干嘛对我们那么好奇?” “好样的!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挂了电话。 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一开始,苏亦承把这当成情’趣,过了一会才发现,洛小夕是把他当垃圾桶。 女孩子一副不理解大人的世界的表情,这时苏亦承结完帐回来,接过导购打包好的鞋子:“走吧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 数秒后,苏亦承再度开口问:“方正为什么在你的独立化妆间里?你们很熟?”
随即,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。 苏简安说:“我想在这里陪你。”
…… 《天阿降临》
他在煎蛋。 洛小夕最需要她的时候,她希望自己能陪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