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
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
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
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
饭后,佣人端来水果,唐玉兰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人:“简安,薄言,有个问题我得认真地跟你们讨论一下。”
“好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,“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?”
“你终于下来了。”沈越川摇下车窗,看着外面的苏简安,“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。”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?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你向韩若曦承诺两年后和我离婚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都听见了!”
“你和洛小夕在一起?”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