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嗯，我认识芸芸姐姐。”沐沐的眼睛亮起来，抓着护士的衣服请求道，“护士姐姐，你可以帮我给芸芸姐姐打电话吗？”

许佑宁迟钝地反应过来，她说错话了，还一下子命中穆司爵最敏感的地方。

“周姨，”穆司爵说，“我不能听你的。”

店长已经等候多时，直接带着洛小夕和萧芸芸上二楼，店员已经拿好婚纱，就等着萧芸芸过来试了。

沐沐？

沈越川谈完事情下楼，看见萧芸芸脸颊红红的坐在沙发上，神情极不自然。

“乖。”沈越川满意地深深吻了萧芸芸一通，然后离开她的双唇，吻上她的耳朵。

反转来得太快，苏简安几乎是跳下床的，跑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：“薄言，你回来了吗？”

客厅里放满了他喜欢的动漫周边，到处点缀着他喜欢的动漫形象，还有电视墙上，用五彩斑斓的小气球拼出了一行英文，写着：小沐沐，生日快乐。

佑宁阿姨和他爹地是朋友，他以为穆司爵也是。

也许，这是她和沐沐的最后一面。

穆司爵拿过手机：“我再和康瑞城谈谈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陆薄言问。

“我不介意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胖了我也要。”

这么复杂，却还是掩不住他那股势在必得的笃定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对不起，我回来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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