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打开门，只见外面站着祁母，她拉着祁雪纯的胳膊……

“申儿……”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阿斯撇嘴，这是连不连累的事吗，他明明在关心她好吗！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祁雪纯点头，她很佩服司俊风的信息收集能力，真能查到这里。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
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，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