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,那天你们找到田侦探了吗?”她忽然问。 车上已经没人了。
她终于很没出息的承认,自己的关注点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。 “什么事?”他淡声问,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
“一夜一天。”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,“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,也能昏睡这么久,把子同给急坏了。” 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小区附近,程子同却忽然停车。 符媛儿走出楼道,顺着小区里的小道溜达。
“没有这个必要。”他干脆的回答。 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