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不敢问康瑞城，他留下沐沐，是不是为了利用沐沐。他只是觉得，他越来越看不懂康瑞城了。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集团决策者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，他就要承担后果，后悔没有用。”如果后悔可以挽回，那么很多事情，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。

唐玉兰摇摇头，示意没有关系，说：“虽然康瑞城没有落网，但是你们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。不管康瑞城怎么丧失人性，我们永远不要伤害无辜。”没多久，两个小家伙就睡着了。

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整个客厅的人都被小姑娘的笑声感染，脸上不自觉地浮出或深或浅的笑容。

苏简安被吓到了，脑子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。电梯缓缓逐层上升。

老爷子最终红着眼眶说：“百年之后，如果我有幸在另一个世界碰见你爸爸，我们可以像年轻的时候一样，心平气和的喝酒了。薄言，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之后，你要放下这件事，好好过日子了。这样，我才能替你告诉你爸爸，你过得很好。”大家都很清楚，王董是故意为难苏简安，但没有一个人有伸出援手的迹象。

一个人笑了，至少能证明，他是开心的。要知道，哪怕是许佑宁，也不敢在他面前重复命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