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将她搂入怀中,坚硬的下巴抵住她的前额,喁喁细语传入她的耳朵:“只要有我在,就能保住。” 他对子吟的维护,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发自……她及时叫停自己的想法,不能再往深里去。
她喝醉,他才会喝,而他的酒里,被她偷偷放了助眠的东西。 那样她也会有很重的心理负担啊。
程子同饶有兴味的挑眉:“我还能让你心里添堵……” “对啊,我家大宝生意做得也好,他的海鲜餐馆每天营业额好几千呢。”
程子同不禁冷笑,她大概是入戏太深了吧。 她心头一暖,暗中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。
符媛儿觉得好笑,看他这模样顶多刚满十八,干点什么不好,想学人当小狼狗吗! 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