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是过来人,当然知道萧芸芸喜不喜欢沈越川。
就像萧芸芸不想再提沈越川,才不是因为沈越川自恋,而是因为她不敢面对事实,她害怕沈越川真的只是逗她玩。
见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把胎教仪放到一边,不解的问:“越川怎么这么晚跑过来?”
如果秦韩没有出现,大概没有人相信她是陆薄言和苏亦承的表妹,她在劫难逃。
趁着没人注意,沈越川暗示陆薄言上二楼的书房。
沈越川想不明白:“这有什么?医院有人重病入院,有人病愈出院,也有人因病去世,这不是正常吗?”
更衣室内,蔓延开一抹别样的暧|昧。
“在家……忙……?”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,发出一阵“我懂了”的内涵笑声,“你丫的,把芸芸拐到你家去了吧?”
沈越川看了眼打头阵的萧芸芸,牵了牵唇角:“阿姨,没事,我一个一个搞定给你看。”
萧芸芸成就感爆满,若无其事的在男人跟前蹲下,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:“我这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,不要太介意啊。”
一头乌黑的长发被萧芸芸团了起来,用皮筋固定在脑后,有几绺发丝成了漏网之鱼,不经意间垂下来,沾着没来得及滴落的水珠,显得她小巧好看的脸愈发的白|皙无暇。
不一会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,看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,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:“怎么还不睡?”
前台马上听出了沈越川的声音:“沈先生,早。你有什么需要?”
沈越川费力的解了手机屏幕的锁,刚调出萧芸芸的号码,没来得及拨号,整个人就被黑暗吞噬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前台一愣,后背突然滋生出一股凉意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怀疑她知道我们的最高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