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,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,转身回来。 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,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,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。
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人太多。”陆薄言笑着说,“这种事情,我们找人少的地方做比较好。”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 洛小夕打量了苏简安半晌,她往日里晶亮神采的目光此刻有些暗,垂着眼睫,纤长的手指在咖啡桌上纠结的划来划去,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