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为此哭过，可是，她不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了，生命中的一些变动，就算她无法接受，该发生的，还是会发生。她的目光停留在宋季青的消失的地方，沉思着什么，迟迟没有转移视线。

“许小姐，你也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最得力的助手，”东子说，“他生病的时候，本来是我们除掉他的最好时机。沈越川没了的话，我们相当于削弱了陆薄言的实力。可是现在，沈越川的手术成功了，我们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。”可是，他们的心，距离很近。

“……”越川手术的事情，几乎掏空了她的一切。

这种时候，无声的陪伴，是她最好的选择，也是苏韵锦和沈越川希望的。“你好好休息，不用担心睡过头，时间差不多的时候，酒店前台会打电话叫醒你。”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点点头，“我一点都不意外，如果我是宋医生，我也不会答应你。”萧芸芸不解的眨了几下眼睛。

哪怕赌输了，她至少不留任何遗憾。沈越川刚才又收了几个人头，虽然活了下来，但是自身血量也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