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关了手机丢回包里，“我很喜欢他。但我还是我。”
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：“是。抱歉，我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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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，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，踱步到窗边，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
……

两人走到外面，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，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，苏简安伸手出去接，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，但寒风一吹，立马就消融了，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

苏简安笑着拍拍手：“看我心情吧！不过，孕妇的情绪反复无常，你知道的哦？”

“王主任！”萧芸芸哭着脸向主任求救。

她和陆薄言已经离婚的事情众所周知，网络上到处是支持韩若曦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声音，前几天的节目访谈上，韩若曦更是不否认自己喜欢陆薄言的事情，一度掀起轩然大波，陆薄言这边没什么回应，她也还是不否认，明显已经豁出去了。

但苏简安知道，没有应酬的时候，他总是一下班就回家，没人知道他呆在那套公寓里怎么度过傍晚又度过漫长的黑夜。

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埋头就要继续睡，手上却传来异样的感觉。

萧芸芸朝沈越川扮了个得意洋洋的鬼脸，还没得意完，她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韩若曦倒是不避讳她，见洗手间的门关着，径直走过来，打开窗户点了根烟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了，愣愣的看着陆薄言，点了点头。

“简安，如果你……”陆薄言已经做好放苏洪远一条生路的准备，只要苏简安开口。

“我问你，刚才我摇头的时候，你难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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