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正好对上陆薄言黑沉沉的双眸,他的眸底,隐忍着一股痛。 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、警察、媒体,还有承建公司的人,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,众人议论纷纷,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。
却又想起苏简安那句话:“不对,我是仗着他只爱我。” 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,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,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?
苏简安不回答任何问题,径直进了警察局,再回头,刚好看见陆薄言陆薄言朝他笑了笑,他的车子缓缓驶离。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 她不要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……
“生日快乐。” 她心里又是一阵绝望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