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抓住萧芸芸戳他的那只手，是右手，力道还不小。“其实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看出了小丫头眼里的心疼，轻描淡写道，“每次结果都差不了多少，后来，我甚至不需要担心结果了。”

他不是不好奇，只是所谓的自尊在作祟。穆司爵倏地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全是对自己的自嘲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“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可以查出真相，我不帮芸芸，有的是人可以帮她。”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“现在，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？”“太苦了。”萧芸芸吐着舌头，欲哭无泪，“你喝吧，我不喝了。”

“嗯，这个问题是你主动提起来的哦。”萧芸芸好整以暇的放下手，咄嗟之间换了一张生气的脸，“你和林知夏不是还更亲密吗！”“你好。”沈越川微微笑着，“介意我一起吗？”

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，只是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萧芸芸心上掠过一股不好的预感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袖口：“沈越川。”

这一点，他就是想否认也没办法。就是凭着这一点，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