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的车子，载着符媛儿朝酒吧赶去。

程子同扣住她的胳膊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他们曾经……在一起。”符媛儿斟词酌句的回答。

她反而有一种很奇怪的紧张感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。

如果他刚才抬起了头……

“你告诉我。”

她听出来了，是朱晴晴的声音。

严妍一愣，猛地想起昨晚自己说过的话，“明天晚上好不好……”

程子同浓眉紧皱。

她的一番“激昂质问”，惹来其他顾客的侧目。

他侧身让出位置，使得严妍可以直接面对她们。

程子同让她改变了。

“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严妍能不能出演女一号，程子同会中什么陷阱，你在这两个问题里面挑一个吧。”

“把采访资料交出来。”他冷声怒喝。

片刻，推车上多了几只彩色氢气球，更加漂亮。

她难得有这样听话的时候，柔顺得像一只小绵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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