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时间来到九点。

“你好，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？”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。

祁雪纯匆匆忙忙，要赶去和美华见面了。

“你干嘛这样说！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，脸皮薄，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扭身离去。

“谈过了，他答应投百分之六十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莫子楠心头一紧，“不一定的，纪露露不一定会去。”
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
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她没敢说，我无法相信你，也怕他会烦躁，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，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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