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烟，烟进来了！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

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

可冰糖虽甜，严妍嘴里却一片苦涩。

更何况，其中一个抽屉还带锁……谁会用一把锁来锁住空抽屉？

“真的是他吗？”她紧紧抓着床沿，用力撑起身子，“我去找他！”

“好。”

“灯下黑，你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对方也会觉得不可能。”

“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。”祁雪纯忽然明白。

程奕鸣微微点头，走出客厅。
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，朝书房走去。

“道理嘛，你懂的，并且你也在做。”

没完没了。
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？”他问。

撕裂般的疼。

“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他的凶手！否则我永远不回家！”祁雪纯推门跑开。

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，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，便点头不再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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