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害你？”严妍质问，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？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？”

程奕鸣没说话了，抬头看向远处。

严妍：……

程奕鸣一笑：“画的什么？”

付出应有的代价，就算我爸真的已经没有了，她也要跪在我父亲的墓碑前忏悔！”

隔天收工手，严妍由朱莉陪着，去商场挑选生日礼物。

录完口供后，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。

“刚才于辉跟你说了什么？”他注意到她脸色不对。

她直觉再装下去就会出事。

东西全部搬到了程奕鸣的公司大厅。

她觉得严妍会有很多男人追，随时可以结婚，而她，唯一喜欢的男人根本不多

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，已经换了衣服，看上去只是一个出差归来的人。

“我……”程奕鸣的喉咙也被闷气堵住。

“妈妈……”她轻唤一声，觉得妈妈一定会陪着她。

“你？怎么负责任？”

他呼吸一窒，猛地睁开双眼，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病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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