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?”小陈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洛小夕无所畏惧的直视苏亦承的目光,“他来找我的,我跟他走了而已。”
不行,他们不能就这么结束!
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
“嗡嗡”
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以前也有女朋友表示过崇拜他,笑得脸上满是刻意的惊喜,然后亲昵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,给他一个吻。
“……那什么,我这周又拿了第一诶,出去肯定会被记者围攻的。”洛小夕说,“要是他们跟踪我到你家楼下怎么办?到时候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
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洛小夕差点就脱口而出“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负责那样负起责任来!”。
她不知道的是,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