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仍只是拿手帕一擦,又说:“你们都走。”
“好。”
迟胖也不清楚,只说:“我有个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个消息,一个脑科医学博士正在进行一项超前手术,查到定位是在农场里进行。”
又说:“你听我话,我的金卡给你,以后你想买什么都行。我和司俊风带你去旅游,你想去哪儿都可以,你看你还能过很多好日子,千万不要冲动。”
“太太,人各有命,”罗婶劝说道:“而且我听说,她一直是清醒的,她也同意手术。”
司妈一拍桌子:“如果我有证据呢!”
“祁姐,”对方是谌子心,“学长喝醉了,一定吵着要来找你,我劝不住。”
“没有。”他稍顿,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夜色如水,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
她没坚持了,否则惹怀疑。
来电话,“太太,农场里有人做手术吗?”
司俊风紧握拳头,指关节已经发白。
既然要演戏,她当然早已交代了家里人。
“工厂里有新的工作服,我去拿一套给你换?”他问。
“我就怕颜启。”
“说真的,司俊风,你不喜欢谌子心那样的吗?真正的贤内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