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才发现,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。
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,不用想也知道。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,叫了萧芸芸一声。
“啪!”
“其他的倒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接着说,“就是身上有几处骨折,尤其……右手的骨折最严重。”
最后那个可能性,让许佑宁一阵凌乱,她晃了晃脑袋,驱走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,强忍着心脏处的抽痛和泪意,把铺天盖地而来的难过和眼泪咽回去,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明明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,康瑞城却像吃了一大罐气一样,却无处发泄,看着许佑宁的目光阴沉沉的。
经历了这么多,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
这时,萧芸芸的哭声终于停下来。
穆司爵的神色沉下去,厉声问:“你找越川到底什么事?”
她也想回家,可是,脱离了Henry和专家团队的监护,她放心不下。
“也好,你空窗这么久,我都觉得你要憋坏了。”宋季青调侃的笑了一声,“穆七哥被憋坏,传出去不是笑话,而是恐怖小故事。”
相比担心即将到来的舆论风暴,萧芸芸更多的是高兴她被医生断言可能无法康复的右手,在宋季青的医治下,以她能感受到的速度,慢慢的恢复了力气。
如果许佑宁不是还有心跳和呼吸,穆司爵几乎要怀疑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