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 卧底,简单的两个字,但扮演这个角色不但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,还需要堪比影帝的演技,以及过人的能力。
所以洛小夕为了第七期比赛赶回来的时候,已经嗅不到火药味,也感觉不到事发时的热闹。 苏简安怎么也没想到,陆薄言是要带她来这里。
洛小夕朝着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愉快的跟沈越川调换了位置。 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……
她没告诉陆薄言右手已经无碍的事情,早上去上班还是喜欢蹭陆薄言的车。不这样的话,现在她一天里基本上只有吃早餐那的那半个小时才能看见他了。 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他等着洛小夕回来找他,而且,他相信自己不会等太久。 做?
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,看了苏简安一眼。 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而这次,他直言“老婆”,直接而霸道的亲昵,容不得人置疑。 她做出和秦魏道别的样子,拉着Candy上了车,顾不上系安全带,她直接将那束玫瑰扔到了后座上。
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 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但现在,这里多了一个苏简安,有了一个舍不得他走的人、每天都在期待着他回来的人。 不过,算这只小怪兽识货!
这么大的荒山里,只有她和一具尸体。 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,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。
“谢谢!” 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
她回过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苏简安后悔莫及的咬着手指,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和陆薄言解释。 苏简安好奇的看了沈越川几眼,他气定神闲的,怎么看都不像他说的不行了啊。
第二天。 哎,陆薄言?
“这个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?”苏亦承就是故意的,给苏简安剥了跟香蕉,“我先走了。” 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在一家当地美食做得非常地道的小餐厅里吃了饭,车子开往苏亦承的目的地Y市非常著名的一个古镇。 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 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,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,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|起的品牌名字,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。
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 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