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，通过她的描述，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。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“奕鸣！”白雨诧异，继而看向严妍，“小妍，你……”
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
在白雨的示意下，大家纷纷让出一条路，直通门外。

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：“别任性。”

她因为害怕而带着一把匕首，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。
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
白雨走了进来。

“就怕她放不下以前那个男朋友……”

“好，程太太。”他从来不知道，这三个字竟这么好听。

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，她一个人住，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
严妍心头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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