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有一笔八千万的欠款，还想麻烦贵公司……可我听说，贵公司似乎惹上了一点麻烦……”祁雪纯看了她两眼，欲言又止。

“小少爷掌管公司，她给小少爷当秘书。”杨婶语气里多有不屑。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“我冷静你大爷！”女人抡起巴掌就朝女员工脸上呼去。白唐更加无语，“没有公事汇报的话，你就去忙公事吧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严妍反问。严妍跟着白唐他们来到门口，虽然有程奕鸣陪伴，她仍忍不住心头颤抖。

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何太太不由浑身一颤，发自内心一阵恐惧。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，他不敢断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