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内，奥斯顿一脸不高兴：“真烦，我就这样成了坏人！”说着瞪了穆司爵一眼，“都他妈怪你！”

他微蹙了一下眉，看着许佑宁：“为什么起这么早？”

洗了这么多次，相宜还是没有适应水，而唐玉兰……

不管一句话里有没有一个字是真的，不管自己多么反胃这句话，只要可以取悦康瑞城，只要可以让康瑞城更加信任她，她都可以说。

穆司爵就像人间蒸发了。

现在看来，穆司爵的耐心，只是因为怜悯。

这一次，司爵彻底被激怒了。

质疑的意思，毫不掩饰。

穆司爵明明已经和奥斯顿谈好了合作条件，为什么还把她引来这里？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脑子里闪过一串长长的粗话。

“阿宁！”康瑞城急切的打断许佑宁，“我不介意你生病的事情，只要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一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声音缓缓冷静下来，“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，而且，她现在很危险。”

看了几个来回，小相宜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
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

穆司爵犹豫了几秒，还是伸出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别哭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，忍不住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，这是她听过最任性的杀人理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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