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车子坏了,我的公事被耽误,你觉得很开心?”
这个男人是酒会上刚认识的。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,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,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,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又问: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?”
“你应该高兴,”祁雪纯说道,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,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“蒋太太,”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,“狗病了,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。”
“还是要追踪尤娜,不能只听司俊风一面之词,”社友给出建议,“还有,那块铭牌我还在查,可以肯定的是,那绝不是一块普通铭牌。”
说话时,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,也才离开警局。
祁雪纯心想,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,还教人修车?
她没有她父母的市侩,但没落下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,服务生立即上前,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,“您看看,是喝茶还是吃饭?”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祁雪纯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