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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助理依言照做。
“我觉得你和于翎飞在一起挺好的，至少她对你是真心……”
因为当时她觉得，程奕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，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。
他想捆绑她一辈子，想得那么明显。
于辉转过身，符媛儿已从衣帽间走出来，看着他：“谢谢。”
严妍一愣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真的可以从你这里得到想要的？”她问。
保安看看符媛儿，再往前看看程木樱，没说话了。
曾经他是可以和杜明平等谈判的程总，曾经她是报道过很多社会事件的首席记者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我不缺钱。”
“程总，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你。”
一辆跑车如同闪电穿过夜幕。
楼管家赶紧跟上。
于辉的手从后伸出，毫不犹豫的将门推开，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