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律师,律师,我要见我的律师!”蒋文急了。
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“祁警官,你一定要帮我,帮我……”江田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,“我……我有话没跟你说完……”
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?”他问。
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,真是好巧。
“警官,你说话要负责任,”蒋文一脸怒气,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,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,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!”
她既觉得可笑,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,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,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。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马上跟我回去,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他催促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,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“你……”
“啊?”问这个干嘛,难道还挑拣着来吗?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,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,”欧大记得很清楚,“大家不都在说,那个女人就是凶手?还是你们警队的!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