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开我,不让你赔钱。”祁雪纯说。
“咖啡冷掉了。”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。
“章非云,”她将照片丢回去,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,你来我家,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?”
“我让他回C市,明天早上腾一亲自送他上飞机。”他接着说。
她也弯唇一笑,自己这话说的,确实不像个大人说的。
祁雪纯摇头,她没办法。
“对了,”他转而问道:“伯母在医院还好吗?”
她觉得事到如今,他再追上去也没什么意义。
这次他不想再手软。
“都放走了,不抓人?”祁雪纯问,对方将他们关在房子里,已经构成违法了。
之前她想过,兴许是谌家将司俊风视为大客户,盈利伙伴,所以多少有点巴着他。
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受过伤,脑子里有淤血,折磨她大半年了,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不做手术,她只能等死,但做手术,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她太像她了!
呼吸机的起伏线,变平,变直,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