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，整个人总算冷静下来，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是林知夏的电话。

“嗯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柔软的黑发，“晚安。”

“我会觉得很可爱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睡吧。”

她冲着大叔笑得更灿烂了，道过谢后，拖着行李上楼。

在查清楚真相之前，她再也不会回来这里，再也不会喜欢沈越川！

时隔这么多天，这些路人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？

“好啊。”沐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对了，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昨天那个阿姨啊？”

只要萧芸芸没事，他愿意告诉她一切。

如果就这么死了，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。

要是喜欢上伦常法理允许她喜欢的人，她是不是会更主动，更开放？

萧芸芸隐约能猜到沈越川在想什么，摸了摸他的脸：“我们不需要过跟别人一样的生活。喜欢上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我接下来的人生，不会符合世俗定义的幸福。可是我不怕，我不需要别人眼中的幸福，我只要你。”

萧芸芸一向知道怎么讨沈越川欢心，对于这种问题，她很清楚该怎么回答的。

可是，他不想让芸芸惶惶度日。
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经常看的！”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，“沈越川说了，那些人都是水军！”

林知夏“扑哧”一声，可爱的笑了：“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，跟你开个玩笑而已，不要紧张啦。”

“你要把MJ的总部迁来A市？”沈越川不太确定的问，“你是准备跟康瑞城死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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