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
唯一的区别是,晚上的应酬他不再碰酒,其他人知道他刚刚胃出血出院,也不敢灌他。
沈越川被问得一头雾水,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陆薄言在想什么,叹了口气:“这么大的事情,简安不会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,不肿,也找不到针眼,但这也不正常。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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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
苏简安接过包,神色有些凝重:“少恺,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苏简安整理了一下|身上的长裙,又确认过妆容没问题,才挽着陆薄言的手出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。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起个床,还不至于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不一会,洛爸爸和几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面走出来,张玫迎上去,“洛先生。”
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。”
两人闹了个不愉快回到家,洛小夕又挑战苏亦承的底线:“以后说不定会有尺度更大的!你……哎,你干什么!”
她哭得喘不过气来,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抽着气,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,眼泪打湿了苏亦承的衣服,却还是咬着牙,什么都不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