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”忽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，俏脸皱成一团，像是脑疼发作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她目光对视。

她就是没想到，他来得这么快。

她说磕真磕。
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，“你这是创新？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？”

这句话倒是点拨了祁雪纯，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就好了，何必想那么多！

他面冷如冰，语调锋利，医学生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。

他让她受到了太多的伤害。

他紧忙松手，再被她这样粘下去，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。
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起来的？”祁雪纯愣了愣。

腾一摇头：“谁会知道夜王以前是干什么的？没有神秘感，谁把他当成至高无上的‘王’，谁会听他调遣？”

她当时没注意，现在想想，除了当时那一眼，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

“那怎么办？像你一样偷人东西？”

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，问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身在宿舍，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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