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果断摇头:“就此打住,不追究了!”
“妈,您坐。”
“城哥,”手下接着问,“我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原来,苏氏集团对母亲而言,并不是有什么深远重大的意义,只是能保证他们的物质条件而已。
穆司爵已经坐在院子里喝茶了,看见陆薄言进来,顺口问:“越川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,照顾好自己。”陆薄言叮嘱道,“别忘了,念念还小。”
留住苏氏集团最原始的业务,就等于留住了外公外婆的心血。
他们玩车,玩的不是车型,也不是价格。
这句话在东子的脑海来回翻转了好几圈,东子愣是没听懂,不得不问:“城哥,你说的……是什么‘自由’?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也不着急,看着王董,一副耐心很足的样子等着王董的答案。
“对了,”苏简安问,“念念这两天怎么样?”
很快地,苏简安就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回应陆薄言。
媒体记者的镜头一下子转移,拍下洪庆的照片。
想到这里,另一件事跃上苏简安的脑海,她看着陆薄言,神神秘秘的说:“我决定让你也骄傲一下。”
苏简安说:“你们先上去,我问薄言一点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