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给,我就要接受吗?”符媛儿气恼。
“你也别得意,符媛儿,”于翎飞的目光朝她看来,“你别以为他不喜欢我,就会喜欢你……他心里有一个人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,每年的那几个重要节日,不,根本不分日子,只要他高兴,他就会往国外的某个地方邮寄礼物。”
终于,在吃下大半个榴莲后,她被孕激素折磨的胃口得到了平息。
即便有,她也不能用在打探别人隐私上。
伴随两人的争辩声,严妍和程奕鸣走出……不,准确来说,是严妍被程奕鸣搀着出了治疗室。
严妍扶了扶墨镜:“你可别忘了,我是直接跟钱经理上司打交道的人。”
“我怎么会怀疑你,”符媛儿摇头,“现在的新A日报,除了我和你,我们敢说谁不是于翎飞的人?”
接着又问:“所以你跟于辉也是这样?”
“他的秘书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,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。
护士看了她们一眼:“你们是田乐的家属?”
程子同倒是经常和他们一起吃饭,但在符媛儿面前,他们有些拘谨。
程奕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严妍看着程子同往于翎飞走去,忽然说道:“你去外面花园里等,我先教于翎飞怎么做人。”
程子同勾唇:“白纸黑字,你赖不掉的。”
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,毫无新意!”于翎飞挑眉,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,我就得把它做好!”
根据可靠消息,欧老年轻时也做过记者,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揭露黑暗和不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