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也不忍心再为难经理,气冲冲的上了她新买的小跑,一路疾驰去找苏简安。 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,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,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,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。
苏简安紧张地抓着陆薄言的衣服,半晌才记起来她干嘛不推开她啊!再不行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咬他啊! “少夫人!”徐伯急急忙忙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“少夫人!”
苏简安犹豫又犹豫,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,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,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。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看在她这么好学的份上……陆薄言搭上她的手,他进,她就退,跳完方步,他带着她转圈,她完美的配合,转圈的时候唇角愉悦的上扬,眉眼弯弯,像个活力无限的小灵精。 “哎,陆薄言结婚后,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。”有人感叹,“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。”
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 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,“咳”了声:“先从浴室开始。”
他和陆薄言同年,长苏简安六岁,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母亲告诉他,不久后他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的心情。 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
苏简安满脸黑线:“找你帮忙好麻烦。” “为什么?”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楼上的餐厅里,苏简安正端详着陆薄言的手机。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 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“还有工作。” “苏、简、安!”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 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 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“只有卡了……”邵明忠说,“前段时间为了吃饭和交房租,我们把手机卖了。” 出了下了高速市区,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少,苏亦承的车子一直开在出租车后面,再开五分钟到前面的路口,出租车就该拐进另一条路了。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 陆薄言一扬眉梢:“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?”
电脑开机后新闻弹窗总是总动弹出来,她刚想关掉,却注意到今天的娱乐头条和韩若曦有关 苏简安明显愣了愣。
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 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“呵,你这张嘴挺厉害啊。”邵明忠脱了上衣,光着膀子恶狠狠地扑上来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。” 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了,人倒是没醒,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无比。 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