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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报社之后，她实在忍不住给严妍打电话吐槽。
她低声喃喃：“我都这么说了，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，为什么呢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，只要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就输定了？”符媛儿接着问。
“这里没有别人。”他的眸光瞬间沉下来。
她承认自己想知道他的底价，但要说她是为了帮助季森卓，她可不受这份冤枉。
第二天醒来，符媛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整个程家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。
这么说来，她的猜测是对的，程奕鸣和子卿最开始就是当情侣相处的。
“符媛儿。”刚刚许愿完成，她便听到程子同的声音。
来到楼外的大街上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忽然说，“你能带我去找那个男人吗？”
“喜欢啊，当然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习惯。我跟她在一起了这么久，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。”
“好，我跟保姆交代一声。”符妈妈抬步便往病房走去。
她忽然发现，自己不是窥探到了别人的秘密，而是认识到了，自己有一个秘密……
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