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
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
真听话。
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:“所以你们是来……教训我的?”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
不过,答案苏简安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。(未完待续)
就在这个时候
无数细微的烛光在花间、在绿草地上跳跃着,把他的分明的轮廓照亮,空气中隐约传来烛火的香气,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陆老师,你到底要干嘛啊?”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
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:“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!”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