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华往里继续走，见调查组去了。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白唐点头，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，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又过了一天。
祁雪纯笑着，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，“如果是平常，住几天倒也没什么，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，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祁雪纯只能答应。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撇开感情因素，这个案件早就可以结案了。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美华更怒：“还没比，你怎么知道！帮我的砝码加到和她一样重。”她冲健身房工作人员打招呼。
司俊风勾唇，准备下车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