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电话,也没多想。
符媛儿心里很不高兴,他当自己是谁家的大爷,上这里撒酒疯来了。
果然如程子同所料,符媛儿去上班的路上,便接到了子卿的电话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口袋里分明就有个硬物!
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了好几遍,程子同才转睛看过来。
她明白,现在追出去,够呛能追到。
等她放下电话,程子同便说道:“妈妈,既然你们有事,我改个时间再来找她。”
程子同心头的怪兽差点也要跳出来了。
程奕鸣走上前去了,和程子同说了几句,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。
“这个话题不准再提。”他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,发动车子离开。
符媛儿点头。
“不麻烦您,”程子同婉拒,“我来安排保姆。”
凉意褪去,她继续沉沉睡去。
“什么情况?”他问符媛儿。
她出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