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好奇: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
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 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,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我的手不方便……”
直到敲门声响起来,陆薄言出现在门外。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 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 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,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,她被烫得哇哇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