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。”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,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有什么用,他们就算被逮进去,没多久就放出来了,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?”
“别感慨了,白队,”祁雪纯着急,“赶紧发申请吧!”
“随你怎么说,”男人说道:“但我警告你,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,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“祁小姐留步,”司爷爷叫住她,说道:“你们三个的事总要有个了结,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,当面说清楚。”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,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,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“拜托,你现在停职期间,”阿斯颇感头疼,“你不能好好休息,给自己放个假吗?”
“我爸遗嘱的事,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,”欧飞垂脸说道,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,是因为事情有转机,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!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,就离开了。”
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,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,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是有人故意放水,为了的是用程申儿来要挟他。
这一点他倒是显露出一点二代公子哥的特征了。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,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,竟然是祁雪纯。
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,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……距离杜明离开,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