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色微变，目光是不确定的。不确定她真能查到。“什么地方？”

符妈妈：……“好。”他简单但笃定的回答。

然后推门下车。“昨晚干什么了，怎么起这么晚？”

符媛儿没回答，于翎飞忽然意识到什么，猛地转过身来，符媛儿赫然站到了距离她只几个台阶的地方。闻言，蓝衣姑娘更加紧张，急忙分辩道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是准备往前走，没防备她也往前走……我真不是故意的！”

他不回答她的问题，她就不会离开。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子吟，”符妈妈打断她，“她不就是跟你抢程子同吗，有人抢证明程子同优秀，嗨，现在想想，当初被她抢走倒好了，哪里还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。”

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“今希……”他轻唤她的名字，音调中已带了些许嘶哑。